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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左今没回答,而是直接把手中的书递给了他。
《滕王阁序》那一篇他认真做了笔记。
盛渊目光赞赏,“很不错,咱们喻同学认真上课的劳动果实。”
“随便听听。”
对方冷着张脸,还是那副臭屁模样,盛渊把卷子递给他,让他做。
喻左今接过。
盛渊看着他的手心,“你手怎么这么红?”
喻左今拿着卷子,动作迅速地翻了面,掌心向下。
无视盛渊的疑问,就好像他根本没说话一样低头答卷。
身上热极了,大量的运动让他现在口中还喘着粗气。
他上午去了一家家具仓库帮忙卸货。
甲方只有一个要求,长得高力气大,一上午五百块钱,对于普通人来说薪资十分丰厚。
但同时也有着巨大风险。
大件手工家具不能用吊车,容易破损,只能靠人合力生抬,要是配合不好很容易发生安全事故,几百斤的重物压在手臂和肩头,滋味难言。
下工后回了408,匆匆洗了澡便过来了。
肩颈的酸疼对他来说跟毛毛雨一样,和以前打架受的伤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没放在心上,只是太热了,哪怕已经在香樟树的树荫下,也让他浑身热得发痒。
他漆黑的目光看着盛渊白皙的手腕,像头大狮子一样在盛渊旁边喷着热气。
一个小时的学习结束,盛渊接到了林晓园的微信消息。
[一个圆球:盛渊有空吗,可以来文艺部开个小会吗?]
文艺部开会他过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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