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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魔鬼训练营的老人,白雀却比任何都清楚此时的头狼已经心生不悦——然而他并不在乎,因为他今天来,就没打算跟诺罗拉高高兴兴地说话。白雀顿了顿,目光在男人脸上那道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的疤痕上慢吞吞地滑过:“这次去西西里的事,我想,作为头狼你似乎还欠兄弟们一个交代。”
闻言,诺罗拉唇角边的笑意忽然沾染上了一丝危险,他微微眯起眼,目光之中不无戏谑地盯着男人——那凌厉的目光,每在白雀身上扫过一寸肌肤,几乎都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最后,诺罗拉的目光停留在白雀露在雇佣兵服衣领之外的那一小块颈脖之处,男人的目光黯了黯,忽然觉得变得口干舌燥。
想现在就站起来——
强制性地抓着那一双魔鬼训练营顶级教官才有的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囚禁他,将他摁在墙上,扒掉他的裤子,狠狠地侵犯他——看那张在其他雇佣兵看在神圣不可侵犯的面瘫脸上,被他操到出现仿佛要哭泣的表情……
“你从来不认为我欠他们一个交代,你只是觉得,我欠你一个交代,是不是,小鸟?”
男人的尾音上调,满意地看见当他饱含着轻佻的语气叫他“小鸟”的时候,灰发男人那张面瘫脸上露出一丝近乎于纠结的抵触情绪。
诺罗拉就喜欢看他这个表情。
心情忽然变得更加愉快,男人站起来,来到办公桌边上,绕着白雀转了一圈,他歪头看着他,看着他始终站直在那里,腰杆不卑不亢地挺得笔直,直到最后,这才停下脚步,从白雀身后探过身,附在灰发男人的耳垂边轻声道:“准确地来说,你觉得我欠费泽拉一个交代,是不是?”
当男人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白雀的颈脖间,他皱了皱眉,却强忍下了推开的强烈欲望,他缓缓地闭上眼,倔强地不让眼中的任何情绪暴露在屋内另一个男人的目光下。
“你不是也弄死欧莱替费泽拉报仇了么,啧啧,听说那家伙被你开膛破肚死的很惨——现在人家地方政府跑来跟我要凶手,我都没想好怎么才能把他们要的‘凶手’交给他们呢——现在倒好,你又跑来找我算什么账?”诺罗拉的语气中饱含着笑意,语气却是装腔作势地充满了委屈,“你看,小鸟,原本叛徒就应该带回训练营交给我亲自处理,就因为你不乖,现在搞得条子天天把我这里当成娱乐场所似的动不动就来跑一趟,我也……很烦恼的啊。”
语毕,几乎是难以控制地,男人抽了抽高挺的鼻子,埋在灰发男人的颈脖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这近乎是亲密的举动终于让白雀猛地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一大步。
诺罗拉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地自顾自地又跟进他一步,男人很高,几乎比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白雀还要高了半个脑袋,他的身材也壮很多,哪怕是平日里完全处于放松状态的肌肉才是呈现完美的隆起曲线,这样的身材差距,很容易就产生了一种他完完全全压制住了灰发男人的错觉。
此时俩人双双缩进了屋内阳光照不到的阴暗处。
白雀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再无限地往自己这边靠近,带着他那几乎令人窒息的强势气场,男人附在他的耳边,当他说话的时候,那灼热的薄唇几乎就要碰到他的耳垂——
“小鸟,我警告过你,不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跟那个医生搞在一起。”
“……”
“可是却在我警告你的没几天后,就让我收到下面人的报告,说看见你们在我的装甲车上热烈接吻——啧啧,听说还是你主动的,小鸟,没想到你也是这么热情的人啊。”
当男人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地缠绕上了白雀的手臂,用力很大,那种力道对于对人体基本数值十分熟悉的白雀来说,几乎是第一秒,就让他明白了双方实力的差距——那是一种哪怕白雀使出浑身的招数,也不可能抗拒的绝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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