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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些犯人的声响彻底消失,那只紧紧地压制在黑发年轻人唇上的手也松开了,阮向远立刻迫不及待地深深呼吸了一次新鲜的空气,完全紧绷的五脏六腑稍稍放松,然而他却无法忽视胸腔中那颗因为警惕和不安剧烈跳动的心脏——
“你到底是谁?”他被死死地摁压在浴室湿润温暖的墙上,却觉得浑身从头到脚无一不觉寒冷,“你不是我们这栋楼的犯人?”
身后的人因为他的问题而沉默了片刻,随后,就像是惩罚似的,轻轻抬手从后捏了捏年轻人的耳垂,嗓音中带着戏谑,慢吞吞:“你问题太多了。”
紧接着,那只原本捏在少年耳垂上的手缓缓下滑,顺着他的颈脖,伴随着流水,一路来到黑发年轻人平坦的胸膛上——男人嗤笑一声,不得不承认之前被那些垃圾们撕开的衬衫此时倒是给他提供了不小的便利,当手触碰到那完全没有任何肌肉的胸膛上,男人顿了顿,似乎终于找到了手下这个家伙明明爆发力不错但是体力为什么却糟糕透顶的原因——
仿佛是挺有兴趣地在那胸膛上面揉捻了几把,直到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恶作剧般地留下了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他的手这才不急不慢地移开,然后在身下人倒抽气的闷哼声中,一把捏住了其中一边因为刺激而早已颤抖着挺立的乳尖,捏扯玩弄,热水之下,男人灼热的目光看着那原本淡色的果实在自己的塑造之下变成了成熟的深红,仿佛是极为满意地轻笑着,他满脸放松,脸上的悠然自得与手下使用的力道完全相反——
无论阮向远怎么挣扎,那压制住他的人就好像完全没有使出自己一半力道似的,游刃有余地将他牢牢控制,哪怕是阮向远每一次的力量爆发,也只是引来了对方轻微不满的咂舌音,仅此而已!
就仿佛是对于身下人不听话的惩罚,男人低下头在那暴露在自己眼下的修长颈脖处轻咬一口,当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属于他的红色印记,这才满意地抬起头,当他冰冷的双唇离开黑发年轻人的皮肤时,舌尖轻轻探出在那红痕之上仿佛不经意地舔舐了下,长长的银丝拉开,最后被飞溅的水花打断……
当头顶上的花洒将两人都淋湿,此时此刻,那只流连于黑发年轻人胸前的手也缓缓下滑,以不容拒绝的粗鲁,探进了身下人此时已经因为湿水而紧紧黏糊在身上的裤子中,那宽大灼热得几乎让人窒息的手掌在阮向远瞬间停顿的呼吸之间毫无预兆地捏住了他的一边臀瓣——
男人熟练地轻轻用手一蹭,轻而易举地将松松垮垮挂在黑发年轻人胯间的裤子脱了下来,当赤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在那片刻凝固的诡异气氛里,浑身止不住紧绷的阮向远吞了口唾液,那巨大的“咕嘟”声显得尤为刺耳!
面部贴着墙壁,心中嚎叫着他妈的这是智商多拙计才会把赶跑了一群色狼的狼王当做是正义的红领巾!
猪脑袋啊!!!妈蛋哪来的揍完坏人之后还要顺便锁门的正义侠士!!!
这是当狗当久了脑容量也停留在狗崽子年代不能回复成正常水平了么——
而此时,在阮向远身后那人仿佛看见了少年脸上的面红耳赤,就好像十分喜欢眼前的这幅情景似的,他勾起唇角,抬起手,啪啪两声重重在那具有弹性的臀瓣上拍了拍,那带着水声的拍击声显得如此淫荡下流,以至于阮向远听见了一个名叫“羞耻心”的东西哗啦一声碎了一地,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我操你大爷!流氓!”
“啊,好孩子不要说脏话……特别是对你的救命恩人,不可以哦。”
对方轻笑着,声音相比之前可以的伪装,此时此刻因为欲望而变得更加低沉而富有磁性,却也更加难以辨认他原本的声线,他用掌心摩挲着黑发年轻人的臀瓣,指尖仿佛恋恋不舍地在尾椎摩多磨蹭,舔了舔湿润的双唇,男人眼中终于带上了一丝几乎不能寻见的笑意,仿佛眼前的一切让这个常年不见情绪的人难得取悦到了一次……
身下人各种破口大骂全当听不见,一只手摸上他的双唇,手指蹭着对方零碎的骂声探入他温暖湿热的口中,用两根手指夹在那动个不停的滑腻舌头上,时轻时重地缠绕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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