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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向远:“嗷!”
——对啊,更何况,老子明明还会卖萌好吗!
雷切转过头看着绥:“闭嘴,抽不到红色墨水小棍子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话。”
在雷切说这句话的时候,这边MT异常沉默地伸出手,将绥原本准备抽但是被雷切阻止的,那根位于最右边的签抽了出来,在看了眼手中的签后,从头沉默到位的大胖子低声用自己国家的母语咒骂了声,满脸嫌弃地将那根棍子扔到了伊莱的办公桌上——
红色。
还能有比这个更让雷切不想直视的结果?
有,那就是绥冷嘲热讽泼冷水——
黑发男人幸灾乐祸地指了指桌面,顺手拍了拍整个儿都石化掉的雷切:“看到没,是我原来要抽的那根。”
雷切低下头看阮向远,后者仰着三层下巴的脖子摇尾巴。
阮向远:“汪!”
蠢主人继续面无比表情:“叫屁,明晚的晚餐也取消了。”
呸,你说取消就取消啊?
现在那个柜子的高度,要偷罐中等品质的狗粮玩儿似的好吗?低等的老子还不乐意吃呢。
狗崽子表示十分不屑地抬起爪子挠了挠头肚皮,在伤口好了之后,这几乎成为了它的某种习惯性动作——而当红发男人蹲下来捧着哈士奇的大脑袋揉来揉去地时候,在一人一狗的身后,是互相微笑着握手在最短时间内达成共识的一号楼王权者和四号楼王权者。
“似乎得到了最想要的搭档。”白堂笑得和蔼可亲。
一切尽在不言中,绥亦笑而不语。
“多么感人,”搂着狗崽子狗脖子的雷切淡淡讽刺道,“天那么冷要保持热量,我就不流泪了你们应该没意见吧?”
“要不你干脆从今天开始就到我这里打扫卫生算了,雷切,”绥看着若无其事从地上站起来的红发男人,试图达成共识道,“反正结果都一样,我们还可以都不用去应付所谓的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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