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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在隼和少泽和伊莱和斯巴特大叔和DK和MT等一系列众人面前玩弄你的耳垂!
然后第二天天亮之前大概全绝翅馆都知道雷切大人的罩门是耳垂了,是不是很可怕?不用担心,想要堵上我的嘴是如此的简单,只要有牛肉粒黄桃罐头新鲜樱桃牛奶布丁草莓布丁鸡蛋蜂蜜蛋糕……
雷切:“隼。”
阮向远:“嗷?”
雷切:“……你到底想做什么?”
阮向远:“嗷!”
牛肉粒黄桃罐头新鲜樱桃牛奶布丁草莓布丁鸡蛋蜂蜜蛋糕……
雷切:“……说人话。”
听了这话,狗崽子居然真的做出了反应,他在男人的手臂上站起来,软乎乎的狗爪子捧着男人的脸,湿乎乎的鼻尖蹭在男人的下巴上,大尾巴雨刷似的在半空中甩来甩去——
阮向远:“嗷呜汪汪汪!”
其实我就想问问,你那狂霸拽的外表下为何藏着一颗如此好调戏的心。
“……算了,”雷切沉默片刻后放弃抵抗,伸手推开狗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嘟囔道,“完全没法沟通。”
阮向远噗噗喷雷切一下巴口水后,心满意足地将大脑袋缩了回去:蠢主人,以后叫你起床我就不抽您下巴了,照着耳垂咬俩口保证您销魂一上午啊——是不是很感动?不客气。不过你还是得记好了,这年头,像我这么贴心的狗狗不多了,你要学会好好珍惜。
这是狗崽子和蠢主人在生死离别后温馨的相亲相爱时间,在雷切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后,满意地将长长的大狗嘴结结实实地塞进了男人的颈脖里,重重地喷出两口粗气,直到吸气时满鼻腔里都是男人那熟悉的气息,阮向远这才缓缓地闭上眼安分下来——
耳边是男人的军靴踩在积雪上时发出的那种好听的嘎吱嘎吱的声音,狗崽子闭着眼,仿佛可以想象松软的雪粒在男人的脚下被踩得结结实实,它的鼻尖触碰到的是男人随手披在肩上的外套,那件外套上的里衬甚至还沾染着它的血——
阮向远静下心来,从来没有去试图想象过如果那一刻他始终没有放弃回到自己的身体,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至少此时此刻,他蜷缩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心满意足地等待着它的黄桃罐头和坑爹的白粥配咸菜。
他不后悔回来了。
无论他是否曾经与再为人的机会擦肩而过。
真的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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