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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雷切昨天那句奇怪的话。
阮向远:“……”
……我他妈一直装狗装得挺像的吧啊?没有哪里露陷过吧?!我次奥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做过什么令人值得怀疑的事儿了?我趴在你的书桌上用爪子握着笔写字了吗?我曾经表现过一丝对你书架上的书有兴趣的样子过吗?还是我他妈压根就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一不小开口说了人话?——
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他是多么地想跳起来抓着雷切的肩膀问问——你说啊老子是不是睡觉的时候除了吧唧嘴还一不小心说了人话?你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来由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为什么忽然有了这个想法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隼?”
在雷切第三次的催促声中,狗崽子就像是雕像似的摆在了床脚——
雷切赤着脚从它身边路过然后在沙发跟前停下,他背着狗崽子,弯腰认真地试图在沙发上的众多领带中选取最合适的那一条,当他这么说的时候,还有心情一心二用地用淡淡的嗓音就像是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还傻愣那做什么?一会晨会要迟到了。”
阮向远:“……”
雷切捏起一根深蓝色的领带,随便比了比之后就往脖子上系,转过身发现狗崽子还蹲在原地仰着三层下巴看他,男人挑眉:“怎么?”
阮向远:“……”
雷切:“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
阮向远:“……”
“一切有我。”雷切勾了勾唇角,“所以天塌下来也不用怕。”
说完这句话,男人转过身,认真地打他的领带去了。
留下了听了这句话后不仅没有找到感动点反而更加崩溃的狗崽子一只狗,独自默默地风中凌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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