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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向远不知道,活了二十几年死了变成狗才想起来他还有恋爱这个功能尚未使用,算不算是奇葩的表现——但是当他想起来自己下半身的小叽叽和对方也有并且应该尺寸也不会太令人失望的大叽叽,阮向远,忽然,又觉得,自己,其实有点奇葩。
“……”
走廊里空荡荡的,只听得见男人的鞋与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接触时发出单调而好听的响声,狗崽子趴在男人的肩头,头一回老老实实安安静静。
在这样寒风嗖嗖的严冬风口处,狗崽子相对于人类来说绝对温暖的体温传递着温暖,严严实实地将寒风抵挡在了自己的厚厚的皮毛之外——而完全不知道自己如此伟大的狗崽子,此时此刻只是舒服地眯着眼享受着男人的大手在他背毛上若有若无或轻或重的摩挲,他长长的舌头耷拉在嘴的一边,口水依旧像是以往一样,糊了它这个其实有点儿洁癖的主人一脖子。
四周除却寒风呼啸的声音,安静的气氛异常令人心神安定,当阮向远用他那毛茸茸的大脑袋在男人的肩膀上滚来滚去的时候,却听见男人说话的声音,当时他的狗耳朵正贴在男人的颈窝处,所以当男人说话的时候,他甚至会听见微妙的嗡嗡振动音——
“……隼,你心跳好像比原来快一点,是不是生病了?”
咦?
……放、放你大狗屁!才没有!
“你看,越跳越快。”
……不要乱摸了老兄,你这样摸我一紧张它当然跳得快!
……刚刚明明没有!
“果然是生病了?”
“……”
“隼?”
“……”
“隼?”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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