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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它一定要跟出来。”雷切脸上终于从面瘫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无奈,然后立刻消失。
好么,话题又绕回来了,业界良心。
“噢,一会你可以拜托绥帮你照顾它,他那边已经快结束啦……”讨了个没趣的大众脸狱警摸了摸鼻子,“那祝你好运喽。”
雷切顿了顿,用他那蓝得瘆的慌眼睛盯着少泽看了会儿,直到把对方看得浑身汗毛都起立了,这才用淡漠地声音简单地说:“用不着。”
说完,就抱着阮向远走了。
留下了真正满脸无奈的少泽,大众脸狱警盯着在从男人手臂间漏下来,半空中摆来摆去的狗尾巴发了一会儿呆,过了好久,这才郁闷地挠了挠头嘟囔道:“他奶奶的,这世界上居然还会有人正儿八经地拒绝客道话……别人祝福你老老实实说‘谢谢’就好了嘛,‘用不着’这种回答模式究竟是谁发明出来的啊——”
雷切抱着阮向远推开餐厅的门,里面热闹的差点儿掀翻屋顶的气氛吓得狗崽子俩眼发直——然而红发男人却丝毫不受影响,他轻而易举地拨开层层叠叠围绕着什么欢呼雀跃敲盘子敲碗敲桌子的人群,来到了人群的最里圈——
上百个犯人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圈子,在圈子的中央,令人惊讶的,是绥。
此时此刻,黑发男人正用巨大的手死死地抓着另一个人的脑袋——那个人身材很壮硕,虽然身高比不上年轻男人,但至少比绥更加结实,然而绥就像是抓着一根破烂的绳子似的,轻而易举地抓着那个已经被揍得妈都认不出来的倒霉蛋,然后摁着他的头狠狠地撞向地面——
啪地一声就像是鸡蛋撞在了坚硬的石头上一样,血花四溅。
那个倒霉蛋彻底不动弹了,他就像死了一样浑身瘫软下来,一小股鲜红浓稠的血液从他的脑袋底下流了出来。
“绥这楼‘王战’结束啦!——没有要换牢房呢!”
“下一个——下一个!”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扯着嗓子吼了声,人群立刻炸开了锅,那个名叫少佳的狱警正拼了命的往里面挤,一边挤一边狂骂脏话,而站在人群中央的绥,却只是对着手下败将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然后啐了口带血的唾液,擦了擦唇角,离开的战场中央。
然后阮向远被雷切心不甘情不愿地塞给了绥。
“借你抱一下。”
红发男人的声音听上去依然淡定无比。
这个时候的阮向远还不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些什么。
更加不知道所谓的“王战”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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