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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灼想着PMA比较重要,决定明天再交请假条,先开车去全和,送抑制剂的同时再去见一见权化辰,他正高兴着,上车前突然发现车胎瘪了一只。
这让康灼想起去年自己的轿车被泼漆的事,但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他很快把这事略过了,车胎被玻璃或者钉子扎破都是常有的事。
车是没法开了,但由于康灼手里还有抑制剂,也不敢轻易叫出租,于是只能给权化辰打电话,权化辰把手里的工作收了尾,然后开车来接他,路上需要大概一个多小时。
权化辰怕康灼无聊,没有挂电话,两人一直聊了大半小时,直到康灼说手机快没电要关机了。
“我现在去西门等你吧。”康灼说,“正好离你近一点。”
“可以,如果我还没到,你就站在保安室门口等我知道吗,别乱跑。”
“知道啦。”
二十多分钟后,权化辰抵达了A大西门,没有看见康灼。他问保安,保安说没看到有学生站在附近,西门比较偏,平常来往学生很少,保安说要看见有学生站在附近停留他肯定会注意到。
权化辰给康灼的手机打电话,果然关机了,他克制住心底某些不好的幻想,思索片刻后,把车停在门口,要了保安室的电话,自己进了校园,希望沿路能碰见康灼,然而直到权化辰找到康灼的轿车,都没有看到康灼本人。
在寒冬零下的低温里,权化辰急出了一身汗,他先给刘铭打电话,又给康灼的辅导员打电话,从辅导员处问到褚卫林的手机号后,又立刻联系褚卫林。
然而没有人知道康灼的下落。
权化辰焦虑地在康灼轿车边打转,他捏着最后一丝希望,给西门保安室打电话,就在电话接通时,权化辰的手无意间挥过路边的灌木绿植,手背一痛,竟然被锋利的树枝划破了一道口。
权化辰愣愣地看着那个渗血的伤口,左后脑处某根神经突然开始抽痛,消停了近一年的偏头痛复发了,不祥的预感到达顶峰。
“师傅,我的车旁边有人在等吗?”
“我一直在看,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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