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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真的要走,司机急的扒到车门口:“你个瓜娃子你疯了!这里距离白塔至少还有两天的路程,你要走过去!你不要命了!”
徐图之没回答他,只是帮他把车门关上了。
然后有在漫天风雪之中,一步一陷,步履维艰的向着前方走去。
很快,他的身影就被风雪吞没。
司机想不明白地坐了回去:“疯子。”
苍茫的雪地上,卷起的风雪中,隐约能看到一个身影,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向前,徐图之双腿跪地,把手从积雪里拔出来,伸向前,按下,又陷进雪里,没过了手肘。
他拔出另一只手。
就这么向前爬,睫毛早就被冻住了,他抬起手臂时衣服蹭到了下,那几根被冻住的睫毛就齐刷刷掉了。
冷。
太冷了。
他从下午爬到天黑,冻到四肢都舒展不开,爬去了一个雪堆后瞧着漫天的星星。
和那晚汀哥给他看的夜空一样漂亮。
他从背着的兜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排排针剂,在医学院上学的好处。
手僵硬地拿出一支,用了好半天才扎进肚子。
他一动不动的靠在雪堆上,好像一个雪雕,瞧着没有半点生机,就连碧绿色的眼珠都不转动一下。
随着药效的发挥,大概10分钟左右他终于呼出了一口热气,眼睛眨巴了下。
刚才那一刻,他的心脏好像真的停止跳动了。
夜晚风停了,雪也停了。
他恢复了点力气后掏出一块巧克力,摸索着塞进嘴里,他试着咬一口,但是身体几乎被冻僵住了,第一下居然没驱使动他的唇周肌肉。
汀哥还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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