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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就是师尊,也到底是个被压的,跟女人有什么区别,见过哪个女人骑在自己夫君脑袋上的,二师兄,你现在不管教管教,以后可就男难咯。”
崔善被你一句我一语的说的脸色愈来愈难看。
他忽然挥手,砸酒杯,黑沉着脸往新房走去。
有好事者也跟上。
“闹洞房啦闹洞房啦。”
不明所以的人也在听到这话以后,也都手里抓着瓜子,嘴里咬着花生的跟过去。
崔善不知道的是。
他现在推开门,极有可能就给自己戴了一顶大绿帽。
忽然,一阵阴测测的冷风刮过,吹起的尘屑迷了眼睛。
众人纷纷眼中进了异物,都伸手去擦,放下衣袖的时候便听见一阵咕噜噜硬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崔善那张还没有褪去血色的脑袋啪的一下砸在地上。
瞳孔满是惊恐,瞪着,几乎不见眼珠。
他臃肿的身体这会也才硬躺躺的倒了下来,大红袍被更深的颜色染红,呈现出一种黑。
是鲜血。
“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谁发出第一声惊呼,如梦初醒的众人才如梦初醒般犹如受惊的鸟兽一般逃开。
琳琅满目的酒宴,桌子被推倒,菜肴洒了一地。
燃着的烛台不知道被谁绊倒了,点燃了地上红艳的桌布,火也是红的,由内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