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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裤被扔在床榻边,连着白色绣着鎏金白鹤的外袍也皱着扔落在地。
陆子深沉着苍色的眸子,是被欲火碾灭的神志。
“……深儿。”
陆子深大手钳着细白的脚踝,如琉璃盏般清透漂亮易碎,手腕微微用力,将人拉近自己。
耻胯撞进几分。
平日里那副清冷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师尊,此时束发已散,泼墨般的长发落在脸侧,发尾随着律动一次次打在胸膛。
雪白的肌肤早已染上绯红。
陆子深俯身,啃咬着他的脖颈,乌色的眸子水光潋滟的看向他。
虽然美,却无任何情绪。
沈怜并不懂任何情爱之事。
却偏偏越是这样,陆子深的动作就愈加过分,要将自己抵入最深处,想要听见孤傲的高岭之花在他身下颤抖低吟。
沈怜只觉眼前混沌。
陆子深恶意的指腹碾上胸膛,沈怜闷哼一声,有些可耻的发烫。
陆子深难见一向被人追捧从小天赋极佳的沈怜露出这幅迷茫无措,任由他玩弄的表情。
师尊……只能依赖他。
沈怜在一遍遍的晃动中,唯一清明的是喃喃的喊着他的名字:“深儿……深儿……”
清淡的嗓音的只字言语都被冲撞的溃不成军,破碎的只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咽下。
陆子深舔舐着他的耳廓,声音低哑:“师尊。”
“药效,可解了?”
沈怜侧脸,那双乌色的眸子还未对上陆子深,便被陆子深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