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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野重新坐回了出租车。
他一打开车门,才发现脏辫他们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坐了进去。
脏辫清了清嗓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路野操了一声,随手把裤兜里塞着的手机和车钥匙一扔,坐着不太舒服。
“怎么样?是不是贼带劲,有拍照片吗?”
路野挑了下眉,目光扫过几人:“滚啊,别拿他跟你们玩似的。”
“哟哟哟,这还护上了。”
几人唏嘘道。
“所以说……”脏辫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笑道:“野哥你还没上垒啊。”
路野烦躁抓了一把头发,耳根有些烫:“我他妈……这不是不会吗……”
而且沈怜看上去并不是很愿意。
路野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孙子,硬邦邦都跟机关枪似的还能停下来。
主要是……
沈怜一哭,他再硬都没办法,只能停下来哄人。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戏谑起来。
“第一次谁他妈都不会你干进去不就会了。”
“野哥你那驴玩意一进去谁能不哭着给你干服。”
脏辫窝在后座的角落,顺了路野的手机。
路野搓了下脸:“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