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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鹤:“……”
你有病吧。
多年的涵养让他压下了这句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不过显然,这句话已经明晃晃地被林与鹤写在了脸上。
陆英舜看出了他的反应,笑了笑,问:“你觉得我变态吗?”
“我们都是一样的,”陆英舜点了点自己的胸口,“我,和大哥。”
“你知道大哥当初是怎么关注你的吗?他手下至少有三个人,常年向他汇报你的动向。”
“不然,他怎么那么及时地知道你继母要卖掉你,出面来帮你?”
“哦,或许不应该说当初,现在也一样。”
陆英舜笑眯眯地说。
“现在汇报的人应该更多了。”
林与鹤皱眉。
陆英舜看着他,继续耐心地解释。
“阿鹤,你脾气一直很好,能让你生气并不容易。会生气,代表你乱了情绪,也代表我能影响你。”
“所以我觉得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看。”
因为这是他亲手牵动的,最真实生动的情绪表现。
陆英舜像一个最厉害的辩手,逻辑完美,姿态优雅,把所有利害得失一一剖解得条理明晰。
“你和大哥差十岁,你还没有毕业,没有工作,大哥现在却是最忙的时候,他要把大半时间分给工作。你们的领域不同,以后没有充足的相处机会,慢慢地也会失去共同语言。”
“感情需要维系,”陆英舜说,“它是会被冲淡的。”
“时间长了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他缓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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