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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的忌日马上就要到了。
陆难神色未动,眸光却微微沉了沉。
回来之后,林与鹤也没有让陆难搭把手帮忙,他自己把马莲草清洗干净,晾干后简单处理了一下,就开始动手编了起来。
陆难没有再坚持,他觉得林与鹤可能是想自己亲手完成这些。
他留意到林与鹤的动作很娴熟,很明显对方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而当年他们认识时,林与鹤还不完全会这些,陆难用纸片折一只兔子,都能让林与鹤惊奇好多天。
马莲草不是一天能编完的,整理好东西之后,林与鹤又和陆难一起回了一趟老院子。
林与鹤原本打算在自己家住,为了通风才暂时搬去了别墅,后来收拾东西也麻烦,他就一直住在了别墅里。
比起新修的别墅,老院显得古旧朴素许多。这座房子是独栋,不过离其他住宅区也不远,对面就是一片楼房。
天有些凉了,似是起了风。林与鹤站在院门口朝对面望了望,指了一个方向。
“那儿是不是哥哥之前住的地方?”
他之前的记忆虽然被藏住了,但并没有真的缺失,再回到熟悉的环境里,看着熟悉的人,并不难捡拾起来。
陆难点了点头。
林与鹤指的地方虽然早就拆迁盖了新楼,但那里的确是陆难当年所住的地方。两处面对面,相隔不远,所以小林与鹤才会遇上陆难。
当时陆难尚未成年,不能继承父母留下的股份,有不少人都在盯着他手里的这份巨额财产,只有陆难消失,这股份才有可能旁落。
所以不只是泰平的人,连陆家都在蠢.蠢.欲.动。
如果不是陆难和母亲从小一起练习体术,刺向心脏的那一刀恐怕早就要了他的性命。
那时是陆难父亲的朋友冒险将陆难从风暴中心带走,将陆难送往这个偏僻的小镇藏了起来。
他给陆难留了钱,又托了一个远方亲戚照顾陆难,但他自己却必须离开,免得被人追查到这里。
而他那个远方亲戚又是个上了岁数的半瞎老太太,照顾自己都勉强,自然也没能怎么周到地照顾陆难。
所以后来才是好心的林阿公给陆难送了药,惹得林与鹤开始追着陆难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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