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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不住地,林与鹤溢出了一点鼻音,极轻,却也是极致的催.情。
他总是不自知,不清楚自己的反应会造成何种后果,于是就只能猝不及防、一次比一次更慌张。
这一场狂风骤雨,如此漫长。
直到后背被一下一下轻拍着顺气,视野朦胧的双眼被一点一点擦去湿意,林与鹤才勉强从颤栗中回过神来,听见耳旁喑哑低沉的男声。
“好了,没事了。”
骗人。
他吸着鼻子想。
不可能没事的,麻木的舌尖不同意,疼痛的后颈也不同意。唇齿间还残存着被一点点攻城略地后的阴影,每一次呼吸都证据满满地诉说着抗议。
从小到大,林与鹤一直成绩优异,态度积极,认真学习。可当他听见抱着他的男人说“缓一缓,等你适应一下再练”的时候,却头一次生出了明显的消极情绪。
不想学接吻。
他把脸埋了起来。
不想练习了。
事后的安抚并未起到多少安慰的作用,男人的声音也有些过于喑哑,听起来还是显得有点凶。
刚刚已经被凶得留下了阴影的林与鹤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
他草草收拾了几本书,独自从书房回到了卧室。
他洗完脸,又冲了个澡,出来看书,做题,泡热水,准备睡觉。
润唇膏没有涂,因为现在一点也不干。
但是一碰就会疼。
林与鹤按部就班、一丝不苟,把睡前的所有步骤做得没有任何疏漏,挑不出一点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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