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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连奚不知道薛时野守了他一夜,醒来时身边还是热的。
薛时野还在。
而他的直觉也总算是对了一次,安连奚翌日就好得差不多了。
“应该只是反复,没什么的。”
在薛时野给他擦脸的时候,安连奚笑笑说。
薛时野:“是吗。”
安连奚煞有其事地一点头,“当然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能不知道吗!”
“这么厉害,”薛时野笑了下,“那稍后带你去赏湖?”
安连奚眸子都亮了起来,“真的!?”
薛时野:“你只能看。”
闻听此言,安连奚一下蔫巴了,这才注意他说的是‘赏湖’而非‘游湖’。
湖上水汽中,有凉风,薛时野怎么可能会让他去游湖。
“不能坐船吗?我待在船上不出来就行了。”
他说的是那种有船舱的小船。
薛时野道:“是有画舫。”
安连奚立马就兴奋了。
却听薛时野继续开口:“岸上会有歌舞,你若上了画舫,想必是看不了了。”
安连奚滞住。
“好吧……”
那的确是这样,如果他上了船就没法欣赏表演了,薛时野一定不会让他出船舱的。
看着安连奚脸上表情几经交换,薛时野眸中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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