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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倦一边漫无边际地思考这个问题,一边咬下樱桃果实。
突然,他顿住了,眉头紧蹙,像是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周辉月看到他的样子,轮椅向前移动:“怎么了?”
虞倦低下头,眼神有一秒钟的偏移,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真话。
在此之前,周辉月并不在意这样的虞倦,虽然他能猜得出来,这代表虞倦在考虑是否要用假话掩饰真正的目的。
虞倦经常这么做,但犹豫后说出的话不全是假的。
虞倦偏过头,他知道周辉月凝视着自己,在这样的眼神下,自己的谎言恐怕无处可藏。
但也没什么非说谎不可的必要。
虞倦说:“……牙酸。”
樱桃是村子里的品种,酸甜的,很清新的味道,就是吃多了会产生不太友好的后果。
周辉月没忍住笑了。
虞倦捂着牙酸的那半边脸,认定这个人在幸灾乐祸。
很快,周辉月为他倒了一杯温水,白瓷碟被推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周辉月问:“这么喜欢吗?”
喝完温水后,牙齿已经好多了,虞倦想了想:“之前没有尝过这种。”
吃樱桃吃到牙酸也是从所未有的体验。
虞倦漫不经心地看着周辉月,好像想了很多,问:“周辉月,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我等好久了。”
周辉月在解决剩下的樱桃,不过和虞倦不同,他似乎没有表现出偏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