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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清淡的,去去燥火。
陆厝一嘴的青菜味儿,扭头去了洗手间,漱完口出来,厚颜无耻地揽住对方的腰,给人搂得踉跄一步,直接贴自己身上:“怎么,恼羞成怒?”
他捉住顾裕生的手,给掌侧一点微不可见的沙土拍掉,笑着继续:“大白天的不让说这个的话,晚上可以吗,能说吗?”
顾裕生向后仰着身子:“也不行。”
陆厝一点点地啄吻着对方的耳尖:“那什么时候可以,你教教我,我愿意学。”
微热的气流拂过耳廓的敏感,顾裕生不由得瑟缩了下,泛起点颤意。
他十七八岁的时候,也没这样敏感啊。
怎么感觉越活越没出息。
那腹诽几句也不能怪他,陆厝是狐狸变成的吧,现在随便撩拨那么几下,他就完全受不了。
以及……哪儿还有可学的东西啊。
陆厝现在几乎什么都会。
难为了他这样的大少爷,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连豆角涨价多少都了然于心。
顾裕生在家里喜欢穿睡衣,舒服,自在,干活收拾的时候袖子一捋,麻利方便,晚上也不用手搓,直接扔洗衣机里滚就行。
陆厝跟他不一样。
不愧是穿美式校服长大的人,在家也要穿得板正,白衬衫掖进黑色的西装裤里,擦洗抽油烟机的时候,背部弓起漂亮的利落线条,更显得男人肩宽窄腰,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荷尔蒙气息。
这种情况,很容易就能下定义,就是在发骚。
“没,我就是习惯了。”
当时陆厝是这样解释的,并且展示给顾裕生看:“袖扣都摘了,这不挺利索的?”
什么钻石蓝宝石,都进了衣柜吃灰,袖子被慢条斯理地卷了起来,戴上了粉色的橡胶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