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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钟医生的嗓子有点哑,断断续续地说,那你,给他,揉,揉揉。
陆上锦皱眉听着,隐约听见有人催促钟医生说完了赶紧挂。
夏凭天骚浪的红玫瑰信息素简直要顺着电话冲出来撞陆上锦一脸,他平淡地挂了机当作无事发生,甭管大夏小夏,听见姓夏的声音就恼火。
言逸咬着嘴唇用脚抵着他不准他靠近,陆上锦却抓着脚腕把人拽进怀里,把小兔子抱到腿上,从背后轻轻地替他揉。
两个娇小的软胸堪堪能填满alpha的手掌心,陆上锦缓着劲儿揉了揉,言逸就抱着他的胳膊发抖。
屁股隔着丝绸睡裤蹭着了陆上锦的腿根儿,逐渐就有个什么东西挤到了大腿里。
陆上锦在他耳边严厉道:“老实点。”
他尽量严厉,然而发哑发干的嗓子还是暴露了alpha此时的狼狈,他本来就不敢在没得到原谅的时候碰言逸,更别说临近预产期,宝贝疙瘩揣着小宝贝疙瘩,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趁着近来天气晴朗,陆上锦常带着言逸出来散步,去原先住的别墅收拾收拾东西,准备长住在现在的小跃层里,虽然小了些,家的味道却更浓了一点。
言逸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自己被勒令不准乱动免得磕碰着,就指挥着陆上锦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都封到纸箱里带走。
陆上锦听他的,从电视橱抽屉里翻出一摞光碟,言逸把他们曾经在电影院看的那一部挑了出来,剩下的让他扔了。
那张光碟上的电影名字映在陆上锦眼睛里,他心里暖了暖,拿了一张隔尘袋帮他把光碟封起来。
收拾得差不多了,陆上锦去看了看琴房的那架三角钢琴,是他从陆凛那儿搬出来的时候唯一带走的东西。
钢琴上落了一层灰,他不碰,也没有人敢来打理这架钢琴,有幸见过这架钢琴的人都知道这是陆上锦的宝物,不准擦,不准碰,更不准弹。
言逸拿了干抹布过来,顺手把琴盖儿抹了一把,又让陆上锦去柜子里把钢琴清洁剂拿过来,他走了以后这四百多万的琴竟然没人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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