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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赶紧把这个确实还算有竞争力的垂耳兔omega赶紧从陆上锦身边挤兑走,好自己独占陆上锦——的资源和财力。
说实话这么高的契合度对原觅而言是个拖累,他根本不想被信息素折磨直到爱上一个没长心的alpha,但他也只能凭着这么高的契合度在陆上锦身边的莺莺燕燕里保持地位。
言逸叹了口气:“你不懂。”
原觅翻个白眼:“那你去注射啊,你死了才好。”
言逸无奈笑笑,他真是个直白的omega,嘴毒情商低,偏偏演技拔群。
病房外挤了一群娱记,等着采访身残志坚的原影帝。
原觅飞快用湿巾抹了脸,扑了一层气垫bb,再戴上帽子把没洗的头发遮住,把枕头底下的剧本拿出来放在膝头,翻到不知道哪天记的有零星几个笔记的那一页,装作入迷地勾画阅读,记者进来时,抬头的弧度、侧身的角度都恰到好处,能在镜头里最完美地展现自己病美人的凋零美感,然后疲惫一笑:“没关系,很快就会赶回片场,请大家放心。”
言逸不想再看见这只挂满三金奖杯的鸡了。
——
陆上锦回到别墅时是深夜,身上沾满乱七八糟的信息素气味和酒味,脸上还余留着几分酒醉的醺红。
司机送他回来时就没看见里面光亮,以往就算时间再晚,家里都会留灯给他,言逸可能会等在沙发角落里抱着鸭绒被睡着,但绝不会不在家里等他。
这让陆上锦感到很烦躁。
家里没开灯,只有卫生间是亮的,陆上锦拉开门往里面看了一眼。
有什么东西从洗手台上滚落下来,在他皮鞋边炸裂,冰凉的液体溅湿了裁剪昂贵的裤脚,一声玻璃炸裂的脆响在寂静的空房子里尖锐刺耳。
言逸无意识地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眼瞳涣散,脸色和洁白的墙壁几乎成了同一种颜色,一动不动,身边放着一盒没贴任何标签的针剂,用完的注射器扔在不远处,他颈后的腺体红肿,身体苍白如一具瓷人。
“言言。”陆上锦的瞳孔骤然缩紧,躬身把言逸抱起来,冲出家门,把言逸塞进后座,拧开发动机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他的身体冰凉,没有半点温度,软得像一滩抽去骨头的尸体。
陆上锦打了一个电话,十分钟内,整个医院的医生全部到齐待命,凌晨三点,黑色宝马停在了医院门口,动作迅速的护士们把言逸抬上担架床,用最快的速度推进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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