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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泽垂下眼睫,盯着段移,他这双单眼皮看谁都冷而薄情,理智又刻薄,长而直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段移却被他侵略性极强、犹如实体一般的眼神刺的酥酥麻麻,腿都被他看软了。
两人的影子被路灯拉长,投射在墙上,仿佛是拥吻的恋人一般。
盛云泽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段移咽了咽唾沫,目光不错的仰着头看着他,果真乖乖地吐出一截舌尖。
盛云泽欺身压下,直到他们呼吸交缠,段移都能听到自己打鼓似的心跳声时,猛地闭上双眼。
盛云泽压低声音,极其恶劣地勾起一抹笑容:“你该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
段移骤然被松开。
盛云泽幼稚地呵呵一声:“你放心,就算你是一个Omega,我也不会对你有兴趣的。”
段移羞耻的满脸通红,“靠”了一句,恼羞成怒:“盛云泽我操你大爷!”
盛云泽把段移的兜帽往头上一盖,然后在他的后颈使劲一捏,就跟捏猫似的,报复性的用了很大的力气:他讨厌段移后颈上的牙印。
尽管淡,却还没消失,只能说明——段移是在近一个月内被咬的。
盛云泽“啧”了一声,在段移“嗷嗷”叫着要跟他打一架时,心中的烦躁越来越大,陡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要不然我也咬一口?
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妒忌,憎恨在段移后颈上留下标记的男人,凭什么是他?
——他想取代他。
——把原先的牙印——把它覆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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