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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贪恋窝在应与将脖根儿的感觉了,一股子淡淡的男士香水味,热乎得像刚出笼的阆中馒头,香甜得劲儿的。
偶尔张嘴啃一口,应与将就伸手在贺情屁股蛋儿上拧一把,骂他恼人……
骂是骂了,但那说话宠溺的语气,勾得贺情心里一酥,别提多美了。
还有每次在家里边儿吃饭,贺情捣鼓半天捣鼓不出来一个菜,只能煮面,煮了给应与将端过去。
应与将一见贺情系着小围裙的样就爱得不行,伸手就把人捞过来亲,亲得贺情破口大骂,别亲了!老子的面要憨了!
想着想着,贺情脸又红了,把手伸到被窝里去,拨开裤裆,一边喘气一边开了飞行模式给应与将发消息……
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发,什么我想你,什么能不能继续做车呀,最后还有语音,一段段儿的,贺情也不知道自己闷哼了些什么出来,脑子里都乱成了浆糊。
完事儿了,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搁,微微喘着气,鬓角都湿了,整个人裹在被子里,眼神放空,盯着黑漆漆的房间,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了。
盘古到成都快两年了,成了一定规模之后的每一步都是贺情看着应与将走的,看他加班,看他为了客户的需求钻到车底去修车,看他拿着裁刀贴膜,看他凌晨了在床边坐着看改装图纸,抽根烟,一边修改一边吐烟圈儿……
贺情听过应与将说他家,他家在北京开过的洋车行、改装厂,还有年少时期在望京那边儿飙过的跑车,撞过的赛道护栏。
以及应坤对应与将的期望,还有应小二每每看到盘古里边儿的新车,那惊喜的表情。
都过了这么久了,贺情还记得,去年在龙泉山上,拉力赛赛道里,应与将握着方向盘的狠劲儿,那因为超过了前方车辆而变得飞扬的神采……
贺情没忍住,看着那一条条消息变成红色感叹号之后,直接给应与将拨了个语音电话,响了五秒那边就接起来了。
不能让应与将看着自己这倒霉的丧样子,不然又得担心个没完。
他紧闭着嘴盯着屏幕不吭声,就听得那边传来被子摩挲出的细细碎碎的声音,紧接着是应与将带着浓浓睡意的,低沉的嗓音:“情儿……”
贺情耳根子都软成一片,“嗷”了一声,把脸埋到被窝里,声音闷闷的:“别瞎叫啊。”
应与将是北方普通话,跟兰洲风堂他们说话不同,京片子说得字正腔圆,嗓音又低沉,特有男人味,那个“儿”字更是喊得极有磁性,这刺激得贺情感觉身上又热了好几度。
那边应与将兴许是彻底醒了,听贺情这么一说,笑一声,又说:“那叫什么……宝宝?”
贺情更崩溃了,现在就像个一撩就燃的炮仗似的,小声说:“我,我操 | 死你,谁准你这么叫的……”
应与将更乐呵了,慢条斯理地说:“乱学的,你不也叫我哥哥么。”
贺情忽然想起应与将宽阔的背,健美有力,上次两人搁一块儿比腹肌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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