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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忘了胃不好的事儿了,觉得吃汤锅应该问题也不大,又补了句,吃汤锅也可以。
吃汤锅可以弄个小米辣的碟嘛。
发了就回房间又继续睡,估计是昨晚折腾得太狠,浑身散架了似的,趴在被子里都撑不起身来。
一想到昨晚那兴奋劲儿,就受不了。
真是受不了。
饭点儿一到,应与将把车开进贺家车库来,把贺情拎下楼,车一驶入二环,贺情觉着方向没对,这不是往玉林走的路,侧过脸说:“嗳,你走错路了。”
应与将只顾着开车,看路去了,都没看贺情一眼,回答:“吃别的。”
贺情一瞪眼:“吃什么?”
应与将趁着车流量大,堵在下穿隧道口的时候,伸手捏了一把贺情的后颈,认认真真地说:“清粥小菜。”
草,还活不活了。
这时,手机响了,贺情看了一下是他爸的,接了:“喂,爸?”
贺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阴沉沉的:“贺情,你今天没去开会?”
贺情眼皮一跳,暗骂自己健忘,一时昏了头了,完全忘了今儿早有个会议要开,连忙道:“我不舒服,就没去。”
他爸在除了他身体以外的事儿上基本都漠不关心,也没大听出来贺情这会儿在外面,这一下倒是语气缓和了些:“怎么了?”
“屁股痛。”
这一句说完,贺情都快咬着自己舌头了,只听他爸在那边着急地一句:“怎么回事?我联系家庭医生过来……”
可别来啊,还要不要面子了?
贺情咳嗽一声,面色沉静,也不知道严肃给谁看:“不用了爸,我就是自己下楼梯磕着了,叫什么医生啊,自己家都能摔跤,还不嫌丢人么?”
贺父沉吟一阵,觉得说得挺有道理,又问:“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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