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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盘古的一批尾翼出了点小问题,应与将忙前忙后,硬是没抽出时间去找贺情,而贺情也在加贝呆了两天,又因为汽车影院投资的问题,跟着风堂跑了一趟上海。
下飞机都已是凌晨一点多,贺情一刷朋友圈,看着满屏的狗粮、苹果和圣诞树,才想起来,今天是平安夜。
他从双流出来,带着一股子暖气,还没上公司派来的轿车,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奔驰大G停在机场停车场边,赤色车灯大亮,仿佛一道利斧寒光劈开了黑夜,亮得贺情眼睛酸酸的。
两个人下午在那边开会之后,被一个女老板拉去喝了点酒回来,风堂一直在替贺情挡酒,挡得多了,下飞机风一吹,人都是晕的,这一趟川航开得颠簸,在飞机上也没休息好,索性蹲了下来。
身后跟着的助理见状,连忙从随身行李里找了件大外套,贺情接过来,给风堂披上。
他又裹着衣服小跑到应与将的车前,敲了敲车窗,看应与将慢慢把车窗放下来。
应与将看他冷成这样,心疼得紧,睨了一眼蹲马路牙子上的风堂:“他不走?”
贺情满眼担忧之色,往风堂那边看了看,说:“他,下午喝多了,这会儿不太舒服……等一下,等一下我就上来。”
点点头表示理解,应与将索性直接把火熄了,陪着贺情等。
过了一会儿,冷风吹得小了,风堂大概是缓过来了,也怕吹感冒,被贺情扶着送上了风家派来的轿车,贺情又跟他的助理交代了几句,把人送回去了。
手冻得冰凉,贺情哈着气跑到车边,拉开车门钻上来,亮晶晶的双眸四处看看,有些警惕周围有没有别的人,再伸手去揽了应与将的脖颈,凑上去亲了一口。
这一口亲得应与将都要酥了,贺情的唇这会儿冰冰凉凉,却还真是比什么都甜。
贺情一笑,捧住应与将的脸,低声道:“祝我们应总,平安夜快乐……我们的第一个节日。”
应与将挑眉:“应总。”
“对,先这么叫着……”
贺情假装听不懂似的,靠在座椅上,侧脸蹭着外套帽子上一圈儿羽绒:“至于其他称呼吧,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应与将觉得在一起之后完全是贺情天天瞎撩拨他了,听得有点头疼:“比如?”
伸手拉过安全带,摁进大腿旁边的锁扣里,贺情忍着胸腔里翻涌的躁动,说:“嗳,这我们……从长计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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