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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并非如此,霁摘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杀掉一个金丹长老。
虽然意回觉得他敢。
即便是如此,意回也没有任何傲慢的资本了,他的声音略微嘶哑,只低声道:“任由霁真君处置。”
剑域散开。
平驹少几乎快疯了,他难以相信他的师尊会输。发现霁摘星向他走来时,他没有哭求,而是怨恨地要霁摘星杀了他。
也是,对于修士而言,要废去他的丹田,还不如杀了他痛快。
但霁摘星面上甚至没有一分动容或不忍。
也没有犹豫。
平驹少又近乎意识混乱,口不择言地道:“你郁水宗,是要与镜花道为敌吗?”
意回已经没有力气了,要不然他现在很想再给平驹道一掌,让他闭嘴。
其他修士的目光落在意回身上,都好似光灼一般,让他半点金丹大能的尊严都无。
霁摘星不为所动。
他的神色平和,如同只是在做一件寻常事宜。
挥手间,一道真元便打入平驹少的丹田中,像利刃一般搅动,如他给祁白扇的那一击。
一股极恶臭的腥味传出来。
霁摘星的步伐微顿,目光落在平驹少的丹田伤势处,目光微凝,看的久了些。
平驹少伤处流出的,竟是干瘪的、像是模糊人形的,不过掌心寸长的黑色半流体。
意回现在的心情,简直不比得知霁摘星是金丹期时要好多少。
修真人士目力犹甚,看到这般怪异景象,纷纷议论起来。
“他那丹田里,流出的都是些什么腌臜玩意?”
“看得我,实在有些,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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