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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陆执与出生便站在金字塔顶端,陈识总是会在某些时刻感觉到自己比陆执与年长几岁这件事情。
比如现在,他故意拉着陈识骑着的马,从蒋琛舟面前绕了一圈,然后踩着马蹬,翻到了马背上,伸手扣住绳子,这姿势像极了把陈识整个人环在怀里。
陈识能感觉到陆执与对蒋琛舟莫名的胜负欲,但他不知缘由,也懒得深究。
“能骑快点吗?”
“你都还不会走,就想着跑了?”
陆执与把缰绳递到陈识手里,叮嘱道:“你慢慢骑,不要着急。”
陈识骑马很稳当,没什么冲劲,更多时候是拉着缰绳,慢悠悠地在草场晃悠着。
不远处的领导们已经推来了香槟,围在一堆聊天喝酒,陆执与不在,方庭宇自然就成了中心人物,只是那些视线频频投来,这让陈识有些不太自在。
“你不用过去吗?”
“不去,没意思。”陆执与拽起绳子,调转马头,双腿用力夹紧了马腹,骑着马朝另外一个方向骑去。
“跟我在这里消磨时间也挺没意思的。”陈识出声提醒道。
“谁说的?”陆执与加大了脚下的劲,马开始小跑起来,带着上面的人都颠个不停。
陈识紧张地攥紧了手里的绳子,他被陆执与用抱在怀里的姿势锁在马的身上,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随着骏马奔跑的动作而颠动起来。
“这是去哪啊?”
“离他们远点。”
随着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陆执与的声音也被和在了风里听不真切,陈识只感觉两条有力的臂膀将自己稳稳托住,后背频频砸向陆执与结实的胸膛,这样亲密的姿势不一会就让他面红耳赤。
陆执与找了棵草场边的大树旁停下,他率先下马,然后伸手去接陈识。
陈识小心翼翼把手递给他,陆执与便稳稳托住他,把人从马上扶了下来。
“你好像公主。”
“你总是打趣我。”陈识皱眉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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