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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又拎着她的食指,先去摸了他脖子三道浅浅的印记,然后又带着她去摸了他的耳朵。
他每动一下,她的心跳就漏一拍。
“若是对官员动手,最轻,也是要吃牢饭的。”陆宴握着她的手,笑容里带着一丝轻慢。
也许是昨日的酒劲还没过,沈甄的胆子也还没下去。
听了这番话,她竟红着一张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眼睛回怼道:“陆大人平时审案子,也是这样抱着民女审吗?”
语气之认真,表情之严肃,不禁她眼前的男人哑然失笑。
半响,他低头稳住了她的唇,保持这个姿势不变,又端着她回了内室。
沈甄的身子骤然失重,只能圈着他的脖子。
不经意间,又挠了他一下。
陆宴勾了勾唇角,那样子好似在说,沈甄,你这就是故意而为之。
——
时候一到,陆宴如约去了刺史府。
他没有乘轿,而是直接步行去的。原因无他,两家都在五里铺,离的并不远,鹭园和赵府之间,只隔着一条街,拐个弯就到了。
听到有人敲门,小厮便缓缓打开了赵府的大门,他也不认得人,便道:“敢问公子是何人?”
“在下卫晛,劳烦通报一声。”陆宴道。
赵家在扬州地位很高,访客大多非富则贵。
小厮见他气宇轩昂,英俊不凡,便很是客气,他将竹扫帚放置在一旁,恭敬道:“您等一下。”
今日赵冲休沐,此时正在书房教大儿子赵年念书,赵年并不聪慧,一词竟连错了几次,正预备发火,就听外面有人道:“大人,门外有卫家公子求见。”
赵冲一听,忙推开了书房的门,道:“速速请进来。”说完,尚觉不妥,又道:“你叫魏林带他去前厅小坐,千万看着他,不许叫他去别的地方,我回屋取件衣裳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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