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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嬗儿还小,离不开你的照顾,且定襄军营驻扎,人多繁杂,我怕对你不利。”他口气有些凝重。
“我明白…”
“还有一事。”霍去病欲言又止。
“嗯?”
“罢了,无甚要紧。”他随意地岔开,我沉浸在隐隐的担忧中,并未在意。
霍嬗,漠北大战,一切都循着历史的轨迹,平稳前进。
可我呢,李夫人呢?难道时空已经因我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
嬗儿满五月时,夏天已经过了大半。
那天我拿着铜勺喂他吃稀米羹,突然听到清脆的叮铛声,左右顾望,寻不出声音的源头。
又喂了一勺,那声音又想起,轻细清晰,嬗儿砸吧着小嘴,肉乎乎的小手抓向我手中的陶碗。
“小馋猫,嬗儿是个小馋猫~”我将他嘴边的汤渍擦拭干净,却意外地发现小嘴里有小白影一闪而过。
我赶忙扳开,惊喜地发现,那是一颗米粒大小的乳牙,可爱地嵌在光秃的牙龈上。
我顿时恍悟,原来那声音便是铜勺和乳牙碰撞之音。
嬗儿依依呀呀地,他比同样年龄的小孩都要机灵,并不贪睡,整日缠着我玩闹,玩累了便张口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