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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有自尊,爱面子,讲卫生,狼就没什么讲究,简短撂下一句“我去个厕所”,就拔腿跑到了不远处的灌木丛中。
佘初白与柳似云板着两张黑脸。他们不是不想上,而是坚守着人类的尊严底线。
“嗷——!”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狼嚎。
雾还没有完全散去,两人远远看到一个黑乎乎的毛团一惊一乍地蹦了一下。
柳似云:“……郎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佘初白有点嫌麻烦:“上个厕所还能上出什么事,被蛇咬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佘初白就迈开了步子。一边走去,一边绝望地想象着帮狗吸蛇毒的画面。
为什么会有这么蠢的狼,灭绝了算了。
佘初白拨开灌木丛,郎澈没有在如厕,而是畏畏缩缩地站着。离他不远,突兀地出现了一只通体全白的……北极狼??
雪白的狼毛微微浮动,嫣红的眼珠如同一颗宝石榴,身姿挺拔,神情庄严,神圣不可方物。
……还真招来了同类。让他闲着没事瞎叫唤。
佘初白赤手空拳,但并不对那只气质冰冷的白狼感到恐惧。
虽然白狼的眼神一看就来者不善,四爪抓地,背拱得高高的。但莫名就不怎么害怕。
就像白狗和黑狗,天生在视觉上就有差别。
白狗就让人感觉仙气飘飘,反之黑狗就有些凶悍残暴,这个刻板印象的范围扩大到熊类狐类乃至蛇类也是一样。
随着白狼咕噜咕噜的低语咒骂,郎澈身体越缩越小,最后夹起尾巴,躲到了佘初白身后。
……真是养了个没用的东西。
“我怎么知道你是这个意思……”郎澈头顶在佘初白膝弯里,瞄着白狼小声回话,“我听得懂人话啊,明明是你没有讲清楚。”
佘初白正撩袖子准备干架,听见郎澈的话又愣住了。怎么,他俩还是旧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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