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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澈站在打击区,盯着飞来的球,在获胜的欲望与佘初白的命令之间,左右为难。
虽然偶尔小小地忤逆一下,还是为了“赢”这件佘初白很喜欢的事,应该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后果,但还是忍住了。
努力地让球棒三次都与球擦身而过。
“为什么?”佘初白重复了一遍郎澈的语气,挑眉看他,“你一个狼妖还要脸吗?”
“……”他动态视力好一点,反应能力快一点,力气大一点又不是他的错。
因为郎澈一个人的失误丢了三分,又凭借他的超能力捡回来两分,这样应该算不上在游戏中开挂,仍然是一局有效比赛。
“这还要问,这么笨,是因为是小狗吗。”
“你才……”差点以下犯上,郎澈及时悬崖勒马,在那阵冷扫过来的视线中悻悻低下头,小声咕哝,“小狗笨点又怎么了。”
佘初白开怀大笑,揉乱他的头发。
坐在回程的车上,小合想起那个价值五百块的赌约,问史密斯结果如何。
“啊!完全忘记套话了。”
小合瞥他一眼,低声自言自语:“还真是个恐怖的男人。”
“恐怖?你说谁?”
经过半天的相处,史密斯只觉得郎澈与佘初白是一对完美符合模板的没头脑和不高兴。佘初白倒是配得上“恐怖”这个词,但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也不必感叹。
小合手指轻敲着膝盖,沉思道:“第一次打棒球,打击率竟然能达到惊人的0.667,你不觉得恐怖吗?”
“运气吧……”史密斯回忆着,不当回事地说,“总共也没几个打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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