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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立刻,郎澈着急忙慌地问。
“洗澡。”佘初白没有感情地丢下两个字。
“哦……”郎澈顿时死灰复燃,兴致高昂地摇着尾巴,“我帮你吧。”
他是这一切脏乱的罪魁祸首,理应对善后事宜表示负责。
佘初白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你敢跟上来就准备好溺死在马桶里。”
“把床给我弄干净。”
郎澈讪讪地下床站着,黑色的狼毛混合着不堪入目的液体,滚满了一整张床。
郎澈不禁回头查看自己的尾巴,感觉被揪秃了半根。
他轻轻掸下一些没被沾湿还干净的碎毛,在掌心搓成一个小黑团。
虽然这些毛变不成他的狼子狼孙,但难免也有些心疼。
佘初白闭目站在花洒下淋浴,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但时不时就会听见几声穿透厚实墙壁和潺潺水声的高亢的鬼喊鬼叫。
如果等他洗完澡出去,郎澈还没有换好新的床单被套,还在屋子里“唔呼唔呼”地上蹿下跳,他会亲手把他的狼尾巴掰断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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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根,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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