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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蓬松茂密的头发与被套陡然摩擦产生静电,像个海胆炸开一大片。
奇幻又好笑的一出场面。
“变回狗。”佘初白板着脸艰难忍笑,指令清晰且无歧义。
不知怎么,在这个相持不下的关头,郎澈突然找回丢失已久的自我,掷地有声:
“狼。”
佘初白不屑嗤笑,走向他的几步犹如阎王索命。
郎澈急忙改口,机智地弃卒保车:“我可以变回狗!”
距离半米,佘初白停下了。
“只是……”郎澈吞吞唾沫,闪闪烁烁地说,“变来变去这里会难受,”抬起一只手按在结实的胸膛上,“好像在一点点碎掉,像那些拼图一样。”
那应该去查个心电图。
这种不管面临何种荒谬的场面都下意识用理性做判断的能力,大概是遗传。
佘初白看着郎澈骨节分明的右手,按在紧邻的胸口上,没有犹豫又是一记盖帽。
“人的心脏长在左边。”
这个谎撒得并不高明。
这回郎澈没有闪避,而是眼疾手快地捉住佘初白的手腕,将他带到身前。
咚,咚,咚。心跳缓慢而微弱。
佘初白措手不及撞进郎澈怀里,侧耳倾听着近在咫尺的心跳声,一时间突然分不清究竟哪边是左,哪边是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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