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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裴争不语,乘风这才松开了江逾白。
“呸呸呸!”江逾白拼命摸了把嘴角,乘风说得对,现在不是跟裴争打嘴炮的时候,先救人要紧。
他手脚利索的翻开药箱,拿出一套银针来,平铺在床榻上,随后一把掀开了被子,一直躺在里面安安静静的小人儿整个身子就露了出来。
“你!去加点火!再烧旺点!”江逾白指着乘风道。
“你!过,过来帮忙!”江逾白指着裴争道。
乘风又往炉子加了几块炭火,室内顿时又热了几分。
裴争倒是没有多说,走到了床边,垂着眼眸看江逾白一个人忙活。
“扶着点!”江逾白喊了一声。
裴争直接坐到了床边,把软乎乎的小人儿往自己胸膛一靠。
江逾白开始解小人儿的衣袍,解来解去都没解开,反而把自己热出了半身的汗。
他在室内左看右看打算寻找个剪刀直接给他剪开,却见裴争腾出一只胳膊来,修长纤细的手指灵活自如,三
两下就把小人儿的外袍脱了下来,并且脸上一滴汗都看不见。
“里面脱不脱?”
“……脱。”
“下面?
“……脱,额,不不不脱,裤子不用脱……”
上身光裸着的小人儿瓷白如玉,当真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之前的所有伤痕和其他痕迹早已经完全消去了,现下暴露在空气的整片花白,直教人迷了心智乱了眼。
只是有一处的伤痕却怎么也不可能磨灭的了,就是精巧白皙的深凹锁骨处,那一抹整齐显眼的咬痕。
该是咬的多么痛多么深,才会留下这永久的痕迹。
满室热浪,裴争的手指却还是有些微凉,轻轻在那处锁骨上摩鲨了两下,顺着咬痕画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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