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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宋今面朝着地,不被树干锉伤,也得撞破一层皮。电光石火之间,霍渡抬起右脚,竟然生生撑住了树干,把抱树的人提着后领救起,随后一踢,把树扫到角落里。
“站稳——”霍渡松开手,训斥新兵一般,他随意扫了一眼宋今,严肃的面容顿时维持不住,表情有些空白。
“你……”
霍渡目光一滞,难以置信。
他连日来掘地三尺都没找到的人,竟然是他的……舅妈!
宋今心虚地移开目光。
半响,霍渡扫了一眼宋今白白净净的脸蛋,这就是方才吐得昏天黑地的样子?
分明就是为了躲他!
霍渡冷笑一声:“怎么,怀孕了?”
“没……”
宋今绝望地闭上眼睛,他怎么这么倒霉
骚货和贞节牌坊,他能不能洗清一个!冤不冤!
……
宋今坐立不安,想马上回到城外的小庄子里躲着。可眼下长公主病着,他不好擅自离开,只能期盼霍渡要点脸,别搞得大家下不来台。
宋今那晚只是习惯没有穿上衣睡觉,不过是现代单身汉的常见操作,就被霍渡诬陷勾引他。这晚,他长了教训,和衣而睡,甚至比平时多裹了一件外套。
霍渡见完长公主,找了下人来,把宋今的那点破事问得清清楚楚。
京城谁人不知宋今的事迹,小厮见霍渡有兴趣,便当作一桩杂谈,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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