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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累得有些失眠,要靠酒精才能睡得好一点。
陶染呼口气说:“给我也来杯。”
“你知道了?”贺南初倒了一个底递给她,顺便问。
“嗯?”陶染猛地抬头。
贺南初轻轻敲着酒杯:“是比以前会伪装,但是我还是知道,你都知道了。”
挺像绕口令。
陶染把酒一口灌下去,摊开了说:“他说为了我爸,把股票卖了。”
贺南初失笑:“他这么说?”
“嗯。”陶染点头。
贺南初摇头:“我以为我挺会骗人,没想到他也会。”
陶染扣着杯子不语。
“不用担心他,”贺南初拍拍陶染的肩头。
她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从哪个角度想,都不该让贺南初帮他。
三天后就是晏姝的婚礼。
陶染带着傅野把现场踩了遍点,然后提了个不太符合规定的要求——全款提前付。
很意外,傅野一句话也没多问,好像提前知道她的要求似的,抽出张卡给她。
顺便提了句:“新老板姓别。这钱,姑且也姓别吧?”
陶染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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