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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赢了,你每个月最多和我妈打两通电话。少来烦我家。”
忽然被提及她的母亲,陶染忍不住问:“要是,你输了呢?”
闻姿想都没想:“我不可能输。”
“呵,”陶染干笑了下。
见状,闻姿十足把握地说:“我输了,我劝劝她,春节陪你过,怎么样?”
这样一个赌注,陶染动了心。
在最盛大的节日里,她从来都是和父亲一起过。
她的母亲尽管在几年前再次离婚,也并没有一次带着闻姿和她一起过年。
她和父亲从来都是简单地吃个年夜饭,便各回各房。
没有一丁点过年的气氛。
她不知道别人家是怎么过年的。
也想知道和母亲一起过年是什么滋味。
“打赌吗?”闻姿昂着下巴:“我追他好像有快两个月了吧。还差一个多月。”
那时候的陶染,一心只想着学业,并没有想谈恋爱。
所以对于贺南初,一直是明确的拒绝态度。
别人追不追他,老实说,和自己的关系并不大。
这个赌注,她好像并不亏。
反而赢了的结果,充满诱惑力。
打赌吗三个字像梵音,绕在陶染的脑子里迟迟不散。
当时的她,点了头。
“那好啊,”闻姿继续说:“那为了公平,剩下一个多月,你不能和他一块自习、要躲他远一点,最好连面都不露,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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