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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贺南初说的逻辑,她其实早就这么想了。
只是可能一直自我没有这个认知。
然后,借着酒劲, 大胆地做了。
她想和他复合不假。
但是已经急迫到这种地步了吗?!
贺南初敲敲桌子, 人离得她更近些:“怎么, 想装没发生过?”
他靠的极近,一只手搭在她的椅背上, 另一只手撑在桌上,整个人侧坐着看向她。
像是把她整个人罩在封闭的空间。
陶染想到昨晚的恶行, 简直没脸见他。
她耷拉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状况有点像, 她人还没追上,恼羞成怒拖人上床。
她头低地更低了。
丢脸,她喝多了好丢脸。
忽然嗅到姜花的甜味。
陶染狐疑地抬头,又偷偷朝贺南初凑了凑,找到了甜香的源头。
破案了,大概是昨晚用了她的沐浴露。
想到这, 她又弯了弯唇角。
她的沐浴露是一个香水牌子, 留香持久,味道也不算太淡, 真是难为他了。
“那你说怎么办?”陶染对上他的眼睛,弯着唇角问。
“啧,挺猖狂啊?”贺南初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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