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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在地上想让人把她拖回地牢,或者扔出去也好,可她哭声不减,手还一直捂着后脑。
五官也拧着,嘴唇还在发颤。
常朔终于觉得不对,火光冲天的眸子燃得暗了些。
傻姑娘不知道躲,后脑勺磕出一个鼓包,仔细看还带着血丝。
许是回忆起了昨天她充盈水气的天真眸光,他对这样一双眼睛起了歹意,又不忍心看她哭,强行把人翻过去才做完。
重新拉起她带上车,阴雨后的地面并掀不起来尘沙,银针般纤细的雨线却让车尾远去的更凄凉。
女孩站在楼梯的转角,再往上走两层才是两人卧室的所在。
可她却停在了这里,美目迷离失焦地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
往前踏了一步踩上丝绒地毯,厚长的绒毛将拖鞋都埋在里面。
“我可以去那里看看吗?”
这话不久前她才问过,所以一出口便将男人记忆勾回刚才。那个周围都是老旧石碑的小院落,多少年的风吹雨打难免腐蚀锋利边角,那些残缺更像是时空的凹痕,灵魂大约也早就带着不甘升天。
叶闻筝仔细看过每个石碑上刻的字,萧烈一直紧盯着她的目光,连晃动幅度都记在心里。
“这是什么?”
最后一座石碑无字,如果不是岁月篆刻痕迹明显,叶闻筝大抵会觉得它只是一块石头。
萧烈回忆中的自己并未做任何回答,他做的时候心安理得,可却没勇气开口告诉她里面藏着多少断肢。而后叶闻筝窅然的目光又将他带回现实,他觉得手中的藕臂欲要脱离他,这种预感让他不安。
赶忙说:“可以。”
他今天没什么不能答应的,唯一的安慰是这样也好,他踌躇一路不知该如何和小姑娘说的话,终于能用这样意外的方式告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