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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会所的外形看上去像一个废弃许久的烂尾楼,中年男人蹙着眉头,对眼前看到的东西不屑一顾。
走进去装潢倒是还不错,一条悠长昏黄的走廊,在这里待久了便会失去时间的意识。他听着两边房间里传出的“靡靡之音”,紧绷的脸终于松懈,眼尾笑出几道细纹。
“在这。”
侍者将他引到楼上,这层楼的走廊与楼下一样长,但是房间却少了很多,门的样式也不同,比下面足足大了两倍。
侍者推开门,屋里亮着几个橙色的小灯泡,颜色暧昧,能看到摆设的轮廓却又不能真的看清。
床上缩着一个小影子,她自己抱着自己,两只脚迭在一起,脚趾还在不停地动。这种灯光引人遐想,能激起人的探索欲,侍者看着赵岳山的眼色变了,随之微微一笑,就要把门关上。
“等等。”
赵岳山却是呵住了他,“把顶灯打开。”
他愣了一下,这样的客人还真是少见,可是还是听话地打开了灯。
顶灯光线刺眼,床上的女孩在灯亮起来的那一刻闭上了眼睛,脑袋缩到了枕头下面。
赵岳山过去将枕头扔开,揪着她的头发把人提起来,女孩吃痛,小脸纠结在一起,眼尾渗出两滴泪珠。
“叔叔,叔叔,很痛!”
女孩的声音很甜,像个小孩,举止动作也像个小孩。
赵岳山松开手,得以看到她的真容。刚刚看到个影子的时候便莫名想起一个人,现在开了灯更是觉得像。
纤细瘦弱的四肢,皮肤白皙的不正常。那双眼睛木然却莹亮,盈着一汪秋水,许是刚刚流了泪,此刻正有莹光波动。
模样明明不同,气质却像极了叶闻筝。特别是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的样子,更是像。
“她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