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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氏握着竹杯的手一颤这才想起若是没有这一串意外今日本该是她
女儿和身边这个英俊少年成婚的大好日子。
不对不只是她女儿还有飞仙门的大师姐那个西南颇有名气的贺仙澄。
多么招人嫉恨呐……张林氏心头一阵恍惚竟分不清她想到的嫉恨到底
是对袁忠义还是包括自己女儿在内的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妻。
胯下又开始痒了。
痒得钻心。
她守寡十九年七千个日夜没有尝到过男人的抚慰。
不要说夫妻敦伦的印象她就连痛到要死生下张红菱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不
清。
她好好做寡妇好好做仙姑好好做母亲……却唯独忘了如何好好
做一个女人。
胯下更痒了还酸酸得她只有春梦中才有人安慰的阴户一阵阵抽动。
她觉得自己怕是疯了这会儿明明又累又困还因为白日见到的尸体而阵阵
恶心却不想睡觉只想……做些她连想一想都觉得大逆不道的事。
她不敢所以她只有喝酒喝这没什么味道寡淡如水喝得她想痛哭一场
的苦酒。
“夫人夜里的山风清冷这次寻的方不好遮挡不住来你把我这件
盖上吧。
袁忠义适时站起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脱掉了外袍和上衣全都披盖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