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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笑了。
我有没有男朋友,我们都是这样了,连世俗伦理当初都一败涂地,何况一个对我而言已经不存在的男朋友?你可真单纯啊,我可爱的弟弟。
“亲亲我。”她笑着弯起微醺的眼眸,第叁次向他发出邀请。
江浔仰着头,又一次闭上了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诫她——
“别招惹我。”
“求你。”
可是话刚说完,他的视线又不自觉垂落下来,与她对望。
黑瞳里映照出彼此的轮廓。
而后,放任自流。
他猛地压低头,攫取她唇上的温度。
手还被她反扣在门板上,他只能探着脖颈向她贴近,一吻落罢,他退回去长吁了一口气。
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够。”她说。
我们接吻的时候,除了我,你什么都不能想。
于是江浔又吻过来。
他吻得很克制,大概是顾虑到一门之外的父亲,但即便如此,唇舌交缠的声音也还是清晰可辨,是让人烦恼又心悸的淫靡之音。
“江夏……”不甚明显的虎牙微微咬着她的唇,轻声低喘,“你真的是混蛋。”
舌尖一点点青涩,尾调是沁口的回甘。
是江浔的味道,也是给她下的催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