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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气得说不出话,好在皇后忙递上一盏茶,拍着皇帝的后背让他饮下去。
皇后一向温婉,但此时也是真的动了怒:“燕贵人,你是将陛下对你的恩情全都忘了吗!”
“恩情?”燕贵人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所谓恩情,便是他不信我冤枉我!硬生生将我腹中孩儿害死!”
她声音越来越尖锐:“到头来,他宠信一个与侍卫私通的贱人,杀了自己的亲骨肉,去宠爱一个野种!那贱人叁言两语的勾引,陛下便再也不来我宫里!”
皇后皱眉:“后宫是陛下的后宫,如何处置是陛下的主意。你要争风吃醋,又何必把皇子牵扯进来?来人,将十九皇子送回去。”
燕贵人猛然大喝:“谁敢!十九皇子年幼丧母,如今与我投缘便是我的儿子!我看谁敢动我儿子!”
眼下这阵势,任是谁都看得出来,燕贵人伙同庆阳军,护驾是假,逼宫是真。仇靖南宁可拥护一个无依无靠的十九皇子,都不愿再效忠当朝皇帝……
今夜,恐是要变天了。
文武百官都在,还是自己的寿宴,被自己的军队、嫔妃和儿子如此为难,偏偏还有北渝外人看笑话,梁帝只觉胸膛怒火中烧,喉头腥甜,噗的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陛下!”
“父皇!”
众人见状立刻跪地:“陛下是急火攻心!快宣太医,快!”
燕贵人看见陛下满口是血,眼眶红了一下,可随即又恢复了淡漠的语气,“慢着。”
去请太医的人立刻被庆阳军的刀拦了下来。
只听燕贵人说:“陛下年纪大了,既身体抱恙,还是早些立下遗诏的好。”
“你这娼妇……”又是一大股鲜血涌了出来,皇帝的手指着燕贵人,不住地颤抖:“你休想……”
“尔等这是逼宫!即便陛下身子抱恙,自然有正统东宫太子辅政,何须什么遗——”
只是话还未说完,一道刀光掠过,下一刻那大臣颈间便开了一道血口子,溅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