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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为了研究,薛慈拼命得很,谢问寒不舍得他受累。这几天因为闲着,反倒夜夜笙歌——薛慈白天起身揉腰的时候想,还不如不放假……轻松些。
但他又心软,所以格外纵容谢问寒,以至谢问寒变本加厉,今晚更是来了一个奇怪play——
薛慈手被垫着柔软丝绸的绳子绑起来,被眼前的谢问寒气笑了:“喝酒也要罚?”
面前的谢问寒似乎格外冷酷,面覆寒霜。如果不是他那处的反应太过明显,简直就是一个合格的执刑者了。
“是孤男寡男,孤身和一个不熟的男性喝酒,看星星,谈……”谢问寒闭嘴未提,神色冷酷,只是话里怎么看都浸着醋意。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但薛慈这段时间实在被劲头上来的谢问寒折腾的腰疼。这会头疼地道:“谢问寒,那是我朋友,你不要……”
谢问寒还生气:“你一个结婚的有夫之夫!见朋友不和丈夫说,还怪我!而且你那个朋友,我怎么看怎么……”
薛慈:“……”
谢问寒这会编故事,都开始编已婚背景的了。
眼见谢问寒已经演至高.潮,准备进行“身体力行地教♂训小娇妻让他记住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这个剧情了,薛慈连忙喊停:“谢问寒,我们谈谈!”
谢问寒:“我们没什么好谈的,除非你要和我谈今天五次还是七次。”
“……”薛慈说,“谈谈你到底是谁。”
谢问寒冷笑:“当然是你老公了——你怎么连你老公都不认得!”
薛慈:“……”
他艰难地把话题转回正轨:“我是说,谢问寒,你到底是鬼还是妖怪,为什么能进入我的梦里?”
薛慈飞速道:“不准转移话题,不准清洗我的记忆,我知道你有一些超乎寻常的能力,但我不希望你要在隐瞒我上。只要你还继续和我在一起,我就有想起来的机会,到时候就不是像现在这样坦白就能解决的了。”
谢问寒头脑中空白了一瞬:“……”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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