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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势大,钱多,世家上流,地位超然。
但却有人人皆知的恶疾。
愈是血缘亲近的白家人,愈有疯病。
谢问寒的神色沉下来。
恶疾、疯病……
他的唇舌内都沁着血腥味。
谢问寒绝不想和白家有所牵连,他能维持现在的生活已来之不易。但谢夫人将这件事告知他的时机太晚了,晚到谢问寒来不及做任何布置。
而他更没想到的,就是在他还思虑谢夫人的话里有几分可信和真假时,便在离开疗养院的路上,被人拦住了。
真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问寒少爷。”
两辆车差点相撞,而拦住他的疯子还满脸平静地从车上下来说话。
那人一身唐装,旁边撑伞的保镖将伞抬高了些,露出他过于苍白的皮肤,和一头枯白的发。
他五官周正,显得十分儒雅。紧盯着谢问寒,明明至多四十岁的年龄,那双眼却像是行将就木的老朽,尽是灰败与苍老。他便这么静静看着谢问寒,忽然道:“白老先生有请。请您回京市。”
谢问寒:“……”
要不是他这些年对谢母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清楚,他几乎要怀疑眼前人是谢夫人给他下的套了。
·
薛慈莫名没联络到谢问寒。
虽说他们也没约定要一起回京市……但薛慈看着手机界面空荡荡的回复,临时转了行程,去谢问寒落塌的酒店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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