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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还有一段距离,但被打得十分疼:“那个……你……不要打我,太疼……一会
没办法做别人的生意了……”男人大吼:“他妈的!给你二千!包你一上午!妈
了个逼的!我……要,要……干死……”
雪菜不说话了,把头埋在枕头里,继续想她的阿尔加斯和雨米卡。
想她们如
何结婚,如何喝喜酒,如何做爱。
咦?怎幺想到做爱上了,自己做爱就想到阿尔
加斯她们做爱,真是由景生情。
雪菜不禁一笑。
突然身后的男人死死把住雪菜的腰,抽插提速几乎赶上f1赛车里的活塞,男
人大叫:“操!操死你!小浪逼!操!……”雪菜赶紧用手撑住床头,脑袋几乎
要磕墙了呢。
最后那几下把她顶得很有感觉,但幸亏没来高潮。
男人在身后一动
不动,仿佛老僧入定,说句亵渎佛祖的话,若不是他胯下千万子孙冲得避孕套要
飘起来,人们还真以为他此刻是一个冥想的得道高僧呢!
男人无力地躺下,雪菜也疲惫地趴在床上。
过一会儿,男人起身,将避孕套
摘下扔进垃圾桶,看着油乎乎仍然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摸着雪菜的后背说:
“小浪货爽不爽?高潮没?老子这鸡巴可是利器,没几个女人不夸的!”雪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