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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金自然是泡汤了,越来越多的员工选择了离开我,直到项目组最后一名骨干离
职时,我心想:彻底完了……
回家后,得知愿望落空的妻子不停地安慰着我,但她也掩饰不住失望的神色。
第二天上午,我又被上级叫去办公室训话,在我强忍住要搬起椅子往那胖子脸上
砸过去的冲动
后,我失魂落魄地站在天台叹气。
我想到了身为男人的责任,我想
到了妻女对我期待的目光,我想到了贷款几十年一家人背负的重压……终于,我
的手颤抖的摸出那张名片,用手机拨通了那个神秘号码。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她的声音听起来深沉且及附磁性,当我说起”代孕”
这个词后,电话那头沉默了,不一会儿,她又开口说道:”我们见面谈好吗?电
话里说不清楚。
”见面?在哪见?”
她说了一个地址和
的大型写字楼,心想,在那种地方应该没问题,反正她也不会吃了我的,妻子只
要不满意我们就撤,就当去参观参观了。
当我回家告诉妻子这件事时,她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歇斯底里,而是陷
入了沉默。
这天晚上,妻子没让我碰她,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生气了,也没敢问,
就这样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