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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个「轻点」的口型。
「怎幺了,妈?」
「没什幺,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继续睡吧,一会儿妈妈就回去了。
白衣挂了电话,靠在我怀里,享受我的抚摸。
「它肿了,疼不疼?」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东西又粗又硬,还一个劲儿地猛插猛杵,一点都不体
贴我,你当那是我的……前面啊!嘶……轻点,疼呢,屁眼好像裂了。
「对不起,白衣,我……」
「傻,以后小心些就是了,道什幺歉呀!」
「那你大便怎幺办?」
白衣没料到我会来这幺一句,捏起粉拳捶打我,笑骂:「坏蛋,大变态,老
惦记着人家大便,很想看啊?那改天我专门拉一次给你看得了……哎,回去帮我
上点药吧!」
「哎!」这福利我求还求不来呢,哪能放过!「收拾收拾走吧,别让丫头怀
疑了。
「嗯,好!」
洗净身上的尿水,我和白衣穿上衣服回营地。
白衣哄女儿睡了,便偷偷来到
我房里,让我给她上药。
我享受无边的艳福,和白衣再续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