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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的媚态激得一哆嗦,半软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抽搐了一下。
「白衣,我憋了三个月没射,量肯定很足,品质也肯定很好,要不要检查下?」
白衣脸一红,啐我:「去!不查!」她肯定是想到了第一次为我诊病的情景。
我伸手进她裙里,就摸到了先前想摸而不敢摸的她的屁股,两片肉瓣很厚很
滑,像蘸了牛奶的馒头。
「白衣,你真美!」
「老套!」
「你真性感!」
「没创意!」
「你真淫荡!」
「你才淫荡!你是个淫荡的……那什幺!」
「那什幺是什幺?」
「没什幺,那什幺是个坏蛋!有缝的臭鸡蛋!」
「白衣,饶了它吧,它要被你含化了。
「不饶。
「为什幺?」
「舍不得!」
白衣偎紧了我,阴道咬我阴茎,死活不松口。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水都干了,
把我们粘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