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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可以走出教室去寻找你的青春,但也有的是人愿意留下来继续苦行。
覃蔚环绕了几圈才找到他。
天台的风太大,已经临近傍晚,夕阳逐渐从远处靠近,色彩铺开,在蔚蓝之间蔓延。
“梁池溪——”
那人头都没回。她犹豫地走过去,发丝被吹得凌乱。就像当下她复杂得无以言说的心情。
少年手里夹着一点猩红,在指间若隐若现。烟雾还未升起便被吹散。可尽管如此,覃蔚还是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他站在围栏前,透过一个个铁丝编成的菱形方格里,看着远处市中的高楼。
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英伦式摆钟,敲响着每一段城市节奏。将人们的时间割成理智的数字,也俯视着白昼与黑夜的车水马龙。
“我没有砸她。”
“不重要。”
他缓缓吸了一口,许是被晚风吹得疲惫,眼睛微微眯起。
覃蔚看着他。
他看着远景。
“你的眼里,”她的声音里带着伤心,“就不能有一次我吗?”
梁池溪吐出烟雾,只觉得好笑。
他终于肯看她一眼,眼神却没有温度,傲慢的神情就像在看一件坏掉的玩具。
“凭什么?”
这句话一下子踩到了覃蔚的雷点,她的自尊心顷刻间便化作干柴,他的目光即是烈火。
“那她又凭什么?”